魔都二十年泡良史之十一

魔都二十年泡良系列写到2010年，突然感觉应该写个前传。

正所谓：如今决定写前传，只为后面做铺垫。流水落花本无意，谁知陆续都重现。

事情的最初发生已非常久远。当社会高速发展，一年一个一样，甚至一天一个样的时候，突然发现，竟距离那么久远，久远到好像是远古时期。多年来，只是偶尔会想起，睹物思人，抑或借景抒情，却一直未曾写于纸上。

那是一个民风淳朴却又彪悍的村庄。虽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在南方的那个小渔村吹了好几年，但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我们这个村庄，依然是破旧的房屋，泥泞的道路，有的房子后面写满了“张小燕和李国强在麦地里亲嘴草比”等等错别字连篇的指名道姓骂人的话，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几乎永远都是李家长张家短，还时不时地问候着别人长辈的生殖器。而孩子们则散落在各个角落玩耍，吃饱了就玩，玩累了就睡。

晓翠和艳红我都要喊姐姐，一个比我大一岁，一个比我大五岁，只不过艳红是我的堂姐，因为我们是一个家族的，而晓翠只是因为我们是一条胡同里长大的，而我们的父辈是同辈，她又比我大，我就得喊她姐姐。

有些事情必须得承认。我们土生土长的父辈那些人，在性的问题上是一点都不避讳的。表现之处在于不光说话聊天动名词连篇，甚至于性生活都不会刻意避讳孩子。要不然为什么七八岁的小学生都知道操逼这些事情？要不然我和晓翠会那么早的尝试操逼？若不是父母亲耳濡目染，小孩子无论如何是不懂这些事情的。

具体年纪完全记不得了，印象中应该也就是育红班时期，四五六岁的光景。因为我和晓翠在一条胡同里，所以晚饭后大人们在一起纳凉聊天，而我们就在一起玩。那天家里应该就我们俩人，玩着玩着就想到了模仿大人的动作。模糊的记忆中，是晓翠躺在床上，分开双腿，我用手拿着花生米般大小的小鸡鸡往她的逼里放......大人完全不知道，而我们也完全不当回事。然后就跑出去继续玩。那是我生理意义上的初夜，晓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，虽然我们谁都没有生理意义上的破处。

那是一个几乎没有记忆的年龄，就算有，模糊的程度可能好似戴着五千度的眼镜一样。而和晓翠的“初夜”，却毫无修饰地保留了下来。而她和竟然我一样，若干年后，依然记忆犹新。

艳红姐比我大五岁，女孩子的早熟加之环境的熏陶，艳红姐是我的性启蒙老师。她经常带着我玩，我们两家隔着一条马路，我们毕竟是一宗，一个祖辈，在我眼里，艳红姐更亲近。于是有一天，艳红姐在她家脱掉小裤衩，在椅子上岔开双腿，命令我去舔她的逼，我没有犹豫，直接舔了上去，我又拿着花生米般大小的小鸡鸡想往她的逼里放，艳红姐不同意，就是让我舔。那年，我应该也就五六岁的光景。

后来，艳红姐应该又让我舔了她几次，我记不得了。

慢慢地，我们都长大了。我和晓翠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，反而和艳红却似乎有些疏远。我慢慢懂了很多，有了遗精，看了小黄书，学会了手瘾，当然也懂得了伦理，总感觉和艳红姐那样做不对。

上初中后，懵懂的年纪，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生。80年代末期，我所能接触的社会仍是一个很闭塞的环境，就连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也就只有中央1台，省台和地方台，很多新闻、流行的东西我们基本上都会滞后很久才能知道。就那样一个朴素到极致的环境下，我和小玉好了起来，如何去定义那种好呢，就是会多看两眼，当四目偶然相对时会笑笑，仅此而已。但不可否认的是，那人生的三观准备成型的几年，小玉给我定义了什么是好女孩，而且长期影响和决定了我的某方面的审美观。

老师、家长可能都知道我们所谓的“早恋”关系，但都没挑破和反对。一是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恋爱举动，二是我们俩一直成绩名列前茅，是学校将来考重点高中重点培养的学生。

直到初三毕业班那一年的寒假，我和小玉相约在村头小树林见面。刺骨的寒风吹走了空气中所有的尘埃，那一轮明月如同太阳般光芒四射，我们在小树林里拥抱了，虽然隔着厚重的衣服，但把喜欢的女孩子搂在怀里，青春荷尔蒙分泌，我第一次在一个女性的身体前放肆地坚硬着刚刚发育没几年的鸡巴。但那时我不懂接吻，不懂抚摸，小玉或许更不会。我们就那样拥抱着，僵硬的像两尊雕像。

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和过家家的女孩有过不成功的所谓的操比，虽然后来看了黄书，清楚地知道了什么是操比，虽然我现在鸡巴已经硬地可以操比了。但是我没有做，一是没胆量，二是不确定，三是真的冷，四是感觉拥抱已经非常刺激。而这一次的拥抱竟成了我和小玉“恋爱史”上唯一的一次亲昵的动作。

后来我俩都不负众望地考上了重点高中，我很兴奋，因为高中是要住宿的，而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。但事情的发展完全没有我想象的那样。

开学后，我和小玉没有分到一个班，而且她很异常地对我表现出了若即若离，以至于在我几次的找她后，她以一封所谓的分手信正式宣告我俩结束了。那种打击很大，我感觉她在高中和初中时简直就是判若两人。我们确实分了，还没开始就已结束了。但我却始终没有憎恨她，因为她是我真正的初恋。

高二时，我和本班的一个女同学小雪好了起来，是她追的我，声称喜欢我很久了。我在班里威望蛮高，不仅学习成绩好，还是篮球队长。每次她找我解题的时候我都会很认真地讲给她听，渐渐地从两人坐在一起，越靠越近，到后来的牵手、拥抱，再到后来晚自习后在走廊里接吻被保卫发现仓皇而逃。

小雪是个很文静的女生，长相并不出众，却也胜在可爱乖巧。成绩排名中游，但也想通过努力考上大学，她很崇拜我，不光学习上，每次有篮球比赛，只要我拿球，场边就属她叫的最起劲。那时男女生大都十六七岁的样子，青春期的女生基本上都已经发育得很得体，到了夏天，小雪饱满的胸部经常刺激着我那青春懵懂的荷尔蒙。

秋日的一天晚自习后，我和小雪在操场上散步。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，小雪鼓起勇气向我表白，当然，我答应了她。小雪顿时哭得梨花带雨，我怜惜地把她抱在怀里，时间很短，但刻骨铭心，终生难忘。第二天晚上，我们晚自习后直接出了校门，在一处荒凉之处，我俩为对方付出了彼此的初吻。

自此好长一段时间，我和小雪沉浸在最懵懂的男欢女爱中，幸福感难以言表。

90年代初的县城还是处于比较落后的现状，只有几幢高楼零散地分布在县城中，其余的，还是以村落的形式占据着县城的大部分空间。到了晚上，零星且暗淡的路灯有气无力地撕扯着黑暗的世界，而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，我牵着小雪的手，游走在各个路口。在完全黑暗处，我们又在一起拥吻，而也就在那时，我抚摸了小雪的胸部，那是人生第一次抚摸母亲以外的女性的胸部，依旧刻骨铭心，终生难忘。

说来也巧，班里一个死党是学校边上的一个村里的，后来他家举家搬到了我们县城的楼房里，原来的老宅就空了出来。暑假的时候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去过一次，那天是大家约好到县城打游戏，晚上又去逛大街，一人一个大号冰激凌，玩着玩着就忘记了时间，有的同学比较远，也放弃了回家的念想。但住哪里成了问题，死党建议去他老宅凑合一晚上。得，到了一看，环境还算可以，有几个床，还翻出了老旧的铺盖，大家谁也没多想和嫌弃，打了会扑克各自睡下。

高二第一学期末，我和小雪的关系飞速发展，拥抱接吻和抚摸都体验过了，我们都有了要做爱的冲动。但在哪里做成了大问题。千思万想后，我想到了死党的那个老宅，死党心领神会，嘱咐我注意安全。于是临近寒假前，我和小雪商定好，提前一天返校。那年的寒假和过年过得百般聊赖，心不在焉，除了在家里做功课，都懒得出去。

美好的时刻总会让你刻骨铭心，如果那时候有一首歌正响在耳边，那多年以后无意中再听到，会一下子把思绪很准确地拉到那曾经美好的时刻。但美好时刻到来前，总是会遇到坏天气，这好像是千古定律一般。

那年的春节天气异常得好，几乎每天都是太阳高照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可临近开学前几天，天气突变，阴沉的天空似乎要压下来一般，老人们说，要下大雪了。果真，第二天就是和小雪约定好的返校日子了，鹅毛大雪开始飘落，持续了一天一夜，直到临近出发时，大雪似乎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。

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焦虑。父亲提出要送我返校，我说不用。其实我还好，离学校大概20华里左右，骑自行车一个小时就能到。小雪离县城更远，平常骑自行车都要起码两个小时，我不能确定如此恶劣的天气下，她一个女孩子能否返校？抑或说她的父母同意不同意她返校。

短暂的思想斗争后，我毅然决定按约定返校。飘飘洒洒的大雪仿佛懂了我的意思，竟渐渐地小了。路过一个村庄时，应该是有户人家办喜事，大喇叭里播放着裘海正的“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”，很应景。

雨雪天气阻碍了人们出门的脚步，大街上冷冷清清，几乎见不到人。这种天气下，都情愿围在炉火旁取暖。来到死党的老宅，已是快傍晚。开锁推门进去，把自行车推到屋檐下，开始了漫无目的地等待......

爱情的力量是伟大而不可想象的，小雪终究还是来了。是什么力量支撑她顶着风雪骑行了近3个小时来到了这里，是爱情吗？我想是的，虽然很懵懂，但绝对很纯洁，如无暇玉石一般。我爱怜地把娇小的小雪抱在怀里，为她取暖，吻住了她有些冰冷的嘴唇，我感觉到小雪脸上湿漉漉的，不知是冰雪融化，还是她流泪了。

老宅已荒废已久，屋里没有任何取暖设施，我拿出屋里能找到的所有的被褥全部铺在床上，脱掉小雪的外套和鞋子，让她到被窝里取暖。亲了亲她的脸颊，便出门去买点吃的，虽然我和小雪都带了一些吃的，但早已凉透，目前急需吃点热乎饭，喝点热乎汤。

当我拿着饭菜回来时，小雪依然还在被窝里取暖，我摸了一下她的手，很热乎，状态也从之前历经风雪后的迟滞变得活泼开心起来。我俩把床铺精心铺装了一下后，便开始有说有笑地吃起了晚饭。

吃罢晚饭，小雪竟拿出了寒假作业，说有一些题不会做，让我给她讲讲。于是我便认真给她讲着，小雪便认真听着、记着。就这样，我们俩在一处有些凄凉的别人家的屋子里学起了习......我还用“傻瓜”相机给小雪随拍了几张学习和吃东西的照片，时值今日，有空便看看，回忆那段美好的往事。但是没敢给她拍裸照，思想斗争了很久，最终放弃。那个胶卷时代，留下了很多美好的记录，也遗留了很多遗憾。

初夜是美好的，人世间最美之事莫过于此。哪个少年不多情，哪个少女不怀春！

小雪在我的要求下脱光了所有的衣服，我要好好的欣赏女性的真实裸体，之前看过黄色录像，每每有女人脱光衣服露出裸体，我便欲血喷张，更何况这次是真实的面对面的看。17岁的小雪的身体确实已经发育得非常完美得体，尤其是看到她胯间的那一片阴毛和丰满宽硕的屁股时，那种视觉冲击，无与伦比！

屋里依然很冷，小雪有些发抖，我感觉她快支撑不住了。于是赶紧让她进被窝，我也麻溜的脱光了衣服，两个年轻的裸体相拥在了一起。人生第一次，真正的第一次，和喜欢的女孩儿光着拥抱在一起，视觉、触觉冲击都是前所未有的，性刺激后一直高昂着的鸡巴说明了一切。

但太容易得到的东西，有时候往往是有缺陷的。当我分开小雪的双腿插入后，她虽然喊了疼，但最终没有流出处女血。但我彼时没有太在意，因为第一次操逼的感觉真是太爽了。我们仅用了一个不标准的传教士动作，操弄一段时间后，我便射精了。很快，几分钟的时间。

当我查看下身时，第一反应就是问小雪怎么不是处女？小雪哭了，说初中时上体育课撕裂的。我心疼得把她紧紧抱住，完全没有怀疑这个苍白无力的理由！只是，直到我们热恋、异地恋、分手、20年后重续激情，小雪的处女身到底给了谁，我一直不知道。然而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，看起来温顺可爱的小雪，骨子里竟隐藏着一颗放荡的心。正所谓：人不可貌相，海水不可斗量！

需要正视的是，虽然我初中时就已经接触到了色情刊物和影像，但实践中我却显得有些木讷，以至于口爱、姿势轮换等，完全属于空白期。和小雪相处的那几年里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社会阅历的丰富，小雪甚于我去追求或渴望那种更丰富多彩的性爱，但我终究还是木讷的。高三有次夏天的夜晚和小雪出去散步，路上她尿急，于是背对着我脱下裤子便开始很响的小便，那个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就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强光，狠狠地刺着我的双眼，而就那样，我竟不知道让她撅起屁股以便我后入，最后还是两人面对面的操逼，小雪比我矮很多，完全对不上眼，很吃力地搞了一会，还是作罢了。

进入高三，冲刺的气氛弥漫开来，我和小雪的约会也一下子少了很多，偶尔有那么几次有机会操逼，也是快速完事。有时候在校园中会碰到小玉，但却如同陌生人一样走开。她是否知道我有了小雪这个女朋友，我不得而知。

黑色七月的七八九三天，连空气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九号上午，最后一门考完，学校里沸腾起来，11年的努力终告一个段落。

后来，我考到了上海，小雪落榜。小玉则考了本省的一所师范学院，至此两人天隔两茫茫，后面偶尔有初中同学聚会时说起小玉，但基本无人知道她的具体状况。而当年九月伊始，我和小雪便开始了很不美好的异地恋，大学三年级暑假回家，小雪已在老家找了工作，且无声哭泣地说我俩结束了，她已找了男朋友，准备订婚了。我知道，她给我带了很久的绿帽子，但问心无愧的是，我在大学里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。只不过，这些都不重要了。也就从那一年开始，我和小雪再也没见过，甚至没有联系过！

时间的脚步无法停止。20世纪的最后几年，千禧年即将到来的那几年，我们的小村庄，小县城，中国，乃至全世界，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，每个人也都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诱惑、机遇、改变。


我们在成长着，或喜怒哀乐，或嬉笑怒骂，或悲欢离合。我到外出求学、工作、成家立业，晓翠找了一个县城的二流子结了婚，艳红姐姐找了个邻村的，后来搬到了县城，她结婚那天我当女方家的贵宾被灌得烂醉。小雪听说在老家一个商场里上班。小玉则杳无音信，不知去向。

一天天，一年年......一转眼，时间来到了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。

一天天，一年年......一转眼，时间来到了21世纪